祁雪纯被这个笑容晃了眼，回到了队里的办公桌前，才慢慢回过神来。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
莫小沫感激的睁大眼睛，点了点头。“先不说这个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宵夜。”

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？”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其实他知道，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，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。”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？她抬头看他，同时收拾好心情。

……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，怒目相对：“你不要的推给我，当我是什么！”敲门声响过，开门的是助理。